無非是問題的大與小而已，當然，現在還冇“四不兩直”的概念，但是洪文路他們調研確實冇找過地方，都是通過前期的一些資料進行摸排的。,方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陳斌，東風集團是有海外事業部的，雖然這個事業部經常看不到人，但是方洋知道確實存在那麼一個部門。,陳斌打趣了一下，不過方洋提出的這個想法也還算靠譜，但是綠皮火車唯一的好處雖然是冇意外不會停，但是速度擺在那，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。。